第十六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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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謝嬸子了！其實還有一件事...”田小七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麽說。
“你說，嬸子聽著呢！”
“你這店裏賣花樣麽？我看你著店裏衣服、布料樣子有些老式、單調，所以問下...”
“姑娘大才，一看就看出來了。可是這布料都是由府州那邊運過來的，由上頭管制呢！姑娘想要賣繡樣？”英娘顯的有些為難。
“嗯，我會畫繡樣。那嬸子，可賣屏風？”田小七還想試試。
“屏風這鎮上可賣不掉喲，鎮上大戶少，有也不在這裏買屏風，多數自己姑娘繡，大氣點的就從縣城甚至是京裏面買哩。”英娘看出田小七面色有些遺憾、失望。心想難道這姑娘真的會畫花樣子？看面相不像似小家小戶的，那要不讓她試試？好的話自己能賺，不好自個也不吃虧。“姑娘，你那邊可帶了繡樣來？要不我看看？我娘家有個表親在府州繡衣局那邊當管事，姑娘要是樣式好看我也可以幫姑娘引薦引薦。”
田小七一聽還有希望，忙壓下內心的激動。“嬸子，我還沒有畫呢，只是有這想法，等我回去畫好了下次趕集過來送給您可行？”
“可以的。到時候還來這裏找我就是了。”
田小七找到新的掙錢方法了，心情瞬間開朗。從秀英坊出來後就直接拉著何映紅去書鋪。
這是鎮上唯一一家書店了，裏面也是冷冷清清沒什麽人。進去後走到櫃臺卻沒見著人。
田小七讓何映紅幫忙拿下東西，她去旁邊書架上看看，隨意翻開一本書，裏面的文字基本靠猜，這大概是一本游記，因為看到不少地名還有毛筆簡單勾勒一些粗略的地圖。
“姑娘，你書拿反了。”突然從後面冒出一個聲音，把田小七嚇一跳。
“我就喜歡反著看，只要能看懂就行。”田小七習慣了現代的拿書方式。突然被人驚擾有些生氣。
“那你看懂了嗎？”
“誰說我反著看書就一定要看懂了？這書擺在這，不是給人看的嗎？”田小七這下看書的興致也沒有了，直接放回書架上，轉身想看看這個兌自己的人是誰。
“書擺在這自然是給能看懂的人看的。”說話的是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，長相很是文雅的那種，青色長袍至腳，頭發幹凈利落的高高束起，五官分明，嘴唇飽滿，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。此人身材不算高大確也是英姿颯爽、玉樹臨風。聲音嘛...低沈渾厚，富有磁性。跟張渺的醇厚有力不同。
男人輕輕瞟過一眼面前的田小七就沒再看，自顧自往櫃臺方向走。
“你是掌櫃的？我要買書。”田小七楞怔了一會，回過神來，快步走到櫃臺外側。
“代掌櫃，普通紙二十二文一張，上好的宣紙五十文。”
田小七倒吸一口氣，真真是太貴了，剛到手的錢還沒焐熱呢。咬牙切齒道：“那硯臺跟墨呢”
那男人在低頭看書，似乎是聽到田小七語氣不對，又擡頭瞟一眼，繼續一臉平靜，“硯臺普通的十五文，墨八文。”
“那...這位大叔，我買一張紙跟一個普通的硯臺三十七文，送我一小塊墨可行？”田小七忍痛道。
那男人聽見被這麽大姑娘喊大叔，詫異的擡頭，面色不渝，卻仍然保持君子風度，只聲音僵硬：“行，拿錢來。”
“你等會兒。”說完一個人徑直跑到末尾處那一欄書架後面，左右掃了兩眼見無人，就忙從衣服暗袋裏面拿錢，然後再跑去櫃臺。
“喏，給你錢。你這有刀嗎？我想在這把紙給裁了。”
“桌上自己找。”男人不耐跟田小七這樣聒噪的人多講話，收好錢就轉身拿紙、硯、墨去。
“好嘞，謝謝大叔。”拿上紙就直接蹲地上準備裁紙了，自然沒看到櫃臺上人臉色鐵青。
“子期，衛子期。”
然而，臺下的人並沒有聽見或者說不在意聽。
田小七裁完紙將小刀直接放回櫃臺上，整理好東西就直接拉上何映紅離開。走之前還不忘道聲謝：“大叔，謝謝您，下次我還來您這買。”
衛子期：你可以不用來了。
“小七，你這又買紙又買墨的，回頭繡樣那邊成不了怎麽辦？錢不是白花嗎？這紙又貴，還不如多買匹布呢。”
兩人走出書鋪，何映紅終於忍不住要叨叨田小七了。
“沒事兒，掙不了繡樣的錢，我再想其他辦法。這紙肯定不浪費的。”田小七到沒這麽多顧慮，反正這紙筆肯定還是要買的。“對了，我還得回去弄筆，映紅，你家養鴨麽？”
“沒養鴨，我阿娘嫌鴨到處拉屎。倒是養了兩只鵝，說鵝比鴨子能賣錢。”
“有鵝呀，有鵝更好。那我回去後去你家討幾根鵝毛可行？”
“成哩，你去我家直接找我就好。”何映紅也不知道田小七要鵝毛幹嘛。
兩人回到攤位的時候，張老太太跟何奶奶已經收攤了。
“你倆終於回來了，再不來，我都要讓你哥去找了。你咋買這麽些東西？買這些布作什麽？”何老太太一邊叨叨一邊幫田小七拿東西。
“我買了不少布，準備回去學做衣服，給你們一人做一身裏衣穿，穿棉布舒服哩。”
田小七一邊解釋一邊用餘光瞥向旁邊的張渺，見他也朝自己這邊看，又有些不好意思，像是偷看被逮到一樣。臉色微紅，忙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他。
張老太太聽小七要給自己做衣服，心裏熨帖極了，嘴上卻還是叨叨。“唉喲，你這才掙錢，就大手大腳的，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哩。我一老太婆能穿什麽好衣服，給你哥做一身就好了呀。”自己不重要，孫子還是極重要的。
“沒事兒，就當我孝順姨婆的。這收攤了是要回去嗎？”
“嗯，是要回去了。東西已經收拾好了。”張渺知道田小七要給自己做衣服，心裏也甜蜜蜜的。
一行人到城門口的時候，車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。待田小七五人坐下後，牛車已經滿了，沒再等人就直接回去了。
“你家買甚好東西了？背簍都裝滿滿的。”車上有位嬸子忍不住好奇，問道。
“這不，我家小七能幹哩，集上賺了點錢，就都孝敬我跟大娃買布做衣服呢！”張老太太喜滋滋的炫耀道。
“喲，小七真能幹，買這麽多哩。是今天街上喊的八文錢的洗發膏賺的？”這是車上另一位頭戴綰色帔帛的老太太問的。
“嗯，賺一點小錢花花。”田小七忙了一天又加上車子顛簸的厲害，精神有些差，無精打采的回答著。
車上的人看出田小七似有疲累，也就沒再繼續問，隨便扯個其他話題就又嘮起來了。
張渺將田小七手中的籃子奪過放到自己身上。“你靠著阿奶瞇會兒。”
“不用，一會也就到家了。”
“小七，來趴到姨婆腿上躺會兒。別怕是中了暑氣了！”張老太太用手摸摸田小七的頭不是很熱，才放下心來。
田小七沒再推遲，真是累著了。第一次趕集有些興奮，又加上今天在太陽底下曬了許久。沒直接趴在腿上，就是頭部靠著姨婆肩膀。
這樣迷迷糊的睡著了，夢裏面相似在蹦床一樣，一顛一顛的，饒是這樣，田小七中途也沒醒過。
後來，田小七是被姨婆給晃醒的，醒來的那一刻田小七眼角有淚，因為她夢見她奶奶了。
“姨婆，到了啊”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邊環境，天已經快黑了。
“是哩，下來吧。要趕緊回去做飯了。”
“嗯”
到家後，田小七拎著布包跟紙墨就回房收拾去了。張老太太顧不上歇息就趕忙做晚飯，本來田小七準備幫忙的，後來被老太太給攆出來了。
田小七收拾好後就拿著銅錢找張渺去。他正在東偏房倒弄打獵的工具。
“哥，這是你今天給的錢，我沒用上，還給你吧。”說著把手上的的錢攤開朝張渺面前伸。
張渺看也沒看，臉色看似不大高興。“給你的就拿著。總有用到的時候。你今天賣洗發膏的錢用的差不多了吧”
“嗯，今天買了些紙墨硯。我準備畫些花樣子去秀英坊那邊試試看可能賣出去。”看到張渺完全沒有接的意思，也不矯情，就沒再說這個話，畢竟以後還真指不定要用上錢呢。“對了哥，你什麽上山？我明天要做鵝毛筆，映紅她們家就養了鵝，明天我去找她弄。但是需要一些沙子不知道哪裏有。”
“你會畫畫？”
“嗯，以前上學就是學這個的。”
“那你就試試。我後天上山吧，明天也要準備些東西。沙子的話，村口那邊有條河，旁邊應該有沙子，明天我過去看看。”田小七要做的事情他完全插不上手，只能盡量幫幫她做些小事。
“行，那我明天給你烙些餅，你回頭帶著。”
田小七其實還想問雲娘的事，她迫切的想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，張渺又是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。
可是她生生的忍住了，張渺沒主動跟她說，她不好直接問，更多的是不知道以什麽身份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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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，嬸子聽著呢！”
“你這店裏賣花樣麽？我看你著店裏衣服、布料樣子有些老式、單調，所以問下...”
“姑娘大才，一看就看出來了。可是這布料都是由府州那邊運過來的，由上頭管制呢！姑娘想要賣繡樣？”英娘顯的有些為難。
“嗯，我會畫繡樣。那嬸子，可賣屏風？”田小七還想試試。
“屏風這鎮上可賣不掉喲，鎮上大戶少，有也不在這裏買屏風，多數自己姑娘繡，大氣點的就從縣城甚至是京裏面買哩。”英娘看出田小七面色有些遺憾、失望。心想難道這姑娘真的會畫花樣子？看面相不像似小家小戶的，那要不讓她試試？好的話自己能賺，不好自個也不吃虧。“姑娘，你那邊可帶了繡樣來？要不我看看？我娘家有個表親在府州繡衣局那邊當管事，姑娘要是樣式好看我也可以幫姑娘引薦引薦。”
田小七一聽還有希望，忙壓下內心的激動。“嬸子，我還沒有畫呢，只是有這想法，等我回去畫好了下次趕集過來送給您可行？”
“可以的。到時候還來這裏找我就是了。”
田小七找到新的掙錢方法了，心情瞬間開朗。從秀英坊出來後就直接拉著何映紅去書鋪。
這是鎮上唯一一家書店了，裏面也是冷冷清清沒什麽人。進去後走到櫃臺卻沒見著人。
田小七讓何映紅幫忙拿下東西，她去旁邊書架上看看，隨意翻開一本書，裏面的文字基本靠猜，這大概是一本游記，因為看到不少地名還有毛筆簡單勾勒一些粗略的地圖。
“姑娘，你書拿反了。”突然從後面冒出一個聲音，把田小七嚇一跳。
“我就喜歡反著看，只要能看懂就行。”田小七習慣了現代的拿書方式。突然被人驚擾有些生氣。
“那你看懂了嗎？”
“誰說我反著看書就一定要看懂了？這書擺在這，不是給人看的嗎？”田小七這下看書的興致也沒有了，直接放回書架上，轉身想看看這個兌自己的人是誰。
“書擺在這自然是給能看懂的人看的。”說話的是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，長相很是文雅的那種，青色長袍至腳，頭發幹凈利落的高高束起，五官分明，嘴唇飽滿，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。此人身材不算高大確也是英姿颯爽、玉樹臨風。聲音嘛...低沈渾厚，富有磁性。跟張渺的醇厚有力不同。
男人輕輕瞟過一眼面前的田小七就沒再看，自顧自往櫃臺方向走。
“你是掌櫃的？我要買書。”田小七楞怔了一會，回過神來，快步走到櫃臺外側。
“代掌櫃，普通紙二十二文一張，上好的宣紙五十文。”
田小七倒吸一口氣，真真是太貴了，剛到手的錢還沒焐熱呢。咬牙切齒道：“那硯臺跟墨呢”
那男人在低頭看書，似乎是聽到田小七語氣不對，又擡頭瞟一眼，繼續一臉平靜，“硯臺普通的十五文，墨八文。”
“那...這位大叔，我買一張紙跟一個普通的硯臺三十七文，送我一小塊墨可行？”田小七忍痛道。
那男人聽見被這麽大姑娘喊大叔，詫異的擡頭，面色不渝，卻仍然保持君子風度，只聲音僵硬：“行，拿錢來。”
“你等會兒。”說完一個人徑直跑到末尾處那一欄書架後面，左右掃了兩眼見無人，就忙從衣服暗袋裏面拿錢，然後再跑去櫃臺。
“喏，給你錢。你這有刀嗎？我想在這把紙給裁了。”
“桌上自己找。”男人不耐跟田小七這樣聒噪的人多講話，收好錢就轉身拿紙、硯、墨去。
“好嘞，謝謝大叔。”拿上紙就直接蹲地上準備裁紙了，自然沒看到櫃臺上人臉色鐵青。
“子期，衛子期。”
然而，臺下的人並沒有聽見或者說不在意聽。
田小七裁完紙將小刀直接放回櫃臺上，整理好東西就直接拉上何映紅離開。走之前還不忘道聲謝：“大叔，謝謝您，下次我還來您這買。”
衛子期：你可以不用來了。
“小七，你這又買紙又買墨的，回頭繡樣那邊成不了怎麽辦？錢不是白花嗎？這紙又貴，還不如多買匹布呢。”
兩人走出書鋪，何映紅終於忍不住要叨叨田小七了。
“沒事兒，掙不了繡樣的錢，我再想其他辦法。這紙肯定不浪費的。”田小七到沒這麽多顧慮，反正這紙筆肯定還是要買的。“對了，我還得回去弄筆，映紅，你家養鴨麽？”
“沒養鴨，我阿娘嫌鴨到處拉屎。倒是養了兩只鵝，說鵝比鴨子能賣錢。”
“有鵝呀，有鵝更好。那我回去後去你家討幾根鵝毛可行？”
“成哩，你去我家直接找我就好。”何映紅也不知道田小七要鵝毛幹嘛。
兩人回到攤位的時候，張老太太跟何奶奶已經收攤了。
“你倆終於回來了，再不來，我都要讓你哥去找了。你咋買這麽些東西？買這些布作什麽？”何老太太一邊叨叨一邊幫田小七拿東西。
“我買了不少布，準備回去學做衣服，給你們一人做一身裏衣穿，穿棉布舒服哩。”
田小七一邊解釋一邊用餘光瞥向旁邊的張渺，見他也朝自己這邊看，又有些不好意思，像是偷看被逮到一樣。臉色微紅，忙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他。
張老太太聽小七要給自己做衣服，心裏熨帖極了，嘴上卻還是叨叨。“唉喲，你這才掙錢，就大手大腳的，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哩。我一老太婆能穿什麽好衣服，給你哥做一身就好了呀。”自己不重要，孫子還是極重要的。
“沒事兒，就當我孝順姨婆的。這收攤了是要回去嗎？”
“嗯，是要回去了。東西已經收拾好了。”張渺知道田小七要給自己做衣服，心裏也甜蜜蜜的。
一行人到城門口的時候，車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。待田小七五人坐下後，牛車已經滿了，沒再等人就直接回去了。
“你家買甚好東西了？背簍都裝滿滿的。”車上有位嬸子忍不住好奇，問道。
“這不，我家小七能幹哩，集上賺了點錢，就都孝敬我跟大娃買布做衣服呢！”張老太太喜滋滋的炫耀道。
“喲，小七真能幹，買這麽多哩。是今天街上喊的八文錢的洗發膏賺的？”這是車上另一位頭戴綰色帔帛的老太太問的。
“嗯，賺一點小錢花花。”田小七忙了一天又加上車子顛簸的厲害，精神有些差，無精打采的回答著。
車上的人看出田小七似有疲累，也就沒再繼續問，隨便扯個其他話題就又嘮起來了。
張渺將田小七手中的籃子奪過放到自己身上。“你靠著阿奶瞇會兒。”
“不用，一會也就到家了。”
“小七，來趴到姨婆腿上躺會兒。別怕是中了暑氣了！”張老太太用手摸摸田小七的頭不是很熱，才放下心來。
田小七沒再推遲，真是累著了。第一次趕集有些興奮，又加上今天在太陽底下曬了許久。沒直接趴在腿上，就是頭部靠著姨婆肩膀。
這樣迷迷糊的睡著了，夢裏面相似在蹦床一樣，一顛一顛的，饒是這樣，田小七中途也沒醒過。
後來，田小七是被姨婆給晃醒的，醒來的那一刻田小七眼角有淚，因為她夢見她奶奶了。
“姨婆，到了啊”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邊環境，天已經快黑了。
“是哩，下來吧。要趕緊回去做飯了。”
“嗯”
到家後，田小七拎著布包跟紙墨就回房收拾去了。張老太太顧不上歇息就趕忙做晚飯，本來田小七準備幫忙的，後來被老太太給攆出來了。
田小七收拾好後就拿著銅錢找張渺去。他正在東偏房倒弄打獵的工具。
“哥，這是你今天給的錢，我沒用上，還給你吧。”說著把手上的的錢攤開朝張渺面前伸。
張渺看也沒看，臉色看似不大高興。“給你的就拿著。總有用到的時候。你今天賣洗發膏的錢用的差不多了吧”
“嗯，今天買了些紙墨硯。我準備畫些花樣子去秀英坊那邊試試看可能賣出去。”看到張渺完全沒有接的意思，也不矯情，就沒再說這個話，畢竟以後還真指不定要用上錢呢。“對了哥，你什麽上山？我明天要做鵝毛筆，映紅她們家就養了鵝，明天我去找她弄。但是需要一些沙子不知道哪裏有。”
“你會畫畫？”
“嗯，以前上學就是學這個的。”
“那你就試試。我後天上山吧，明天也要準備些東西。沙子的話，村口那邊有條河，旁邊應該有沙子，明天我過去看看。”田小七要做的事情他完全插不上手，只能盡量幫幫她做些小事。
“行，那我明天給你烙些餅，你回頭帶著。”
田小七其實還想問雲娘的事，她迫切的想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，張渺又是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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